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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伦世家2(1 / 2)

yy小说 没有名字 7858 字 2023-05-09

过来,到爷爷这里来!”

“哎,爷爷,什么事!”姐姐应声答道。

“来,爷爷给你好吃的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妈妈突然惊叫起来,她推开我的手,“孩子,你爷爷又打起你姐

姐的主意来啦!”

“什么?!”我嗖的一声从土炕上跳起来,我连鞋也顾不得穿打开房门便冲

了出去,可是,我却怎么也推不开妈妈的房门,原来,可恶的爷爷将房门扣死。

“嘻嘻嘻,”我听到姐姐嬉笑声,“爷爷,你干啥啊,咋抠我的小便啊,哦,

好痛啊!”

“这个遭天杀的老东西啊,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肯放过,谁都死,他怎么就不

死呢,他死了以后一定不能得好报,非得千刀万剐、下油锅不可啊!”

妈妈顿足捶胸地叫骂着,除了叫骂,她没有别的办法阻止爷爷奸淫姐姐,我

发现妈妈极其惧怕爷爷,在姐姐的嬉笑声中妈妈绝望地回到屋子里,她啪的一声

将房间关上。妈妈再不愿听到爷爷奸淫姐姐的声音,是啊,哪个妈妈能看到自己

的亲生女儿被人奸淫而无动于衷呢,并且奸淫她的不是别人,却是她的亲爹,唉,

大家说说,我家乱不乱吧,绝对正宗的乱伦世家。好奇心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房

门回到屋子里去,我扒在门外屏住气息偷听着屋子里的动静。

“嗨,”我听到爷爷浪声浪气地说道,“辉儿,如果细细道来,你不应该是

我的孙女,而应该是我的女儿,你应该叫我爸爸,辉儿啊,你不小啦,像你这样

的年龄,正是开苞的好时候!”

“爷爷,”姐姐还是不习惯于改嘴叫爸爸,“爷爷,什么是开苞啊?”

“就是……来,辉儿!”

开苞!我也感觉到挺奇怪的,什么叫做开苞?爷爷又要搞什么新花样?我想

看个究竟,于是,我搬来一把椅子纵身跳了上去,我踮起脚尖,眼睛刚刚能够到

门框上的玻璃窗,我看见爷爷正在抠挖姐姐的小便,姐姐叉着两腿,手里拿着一

块月饼,满脸疑惑地望着爷爷。

“啊,”爷爷将尖细的手指从姐姐娇嫩的小便里抽出来,他迷缝起一对老鼠

眼淫邪地欣赏着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,继尔又放到嘴里吸吮起来,同时还像品

偿老白干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着两片薄嘴唇,“好香啊,不服不行,还是嫩雏的

淫水有味道啊!”

爷爷把指尖上的淫水吸吮得干干净净,然后伸出手去不容分说地扯掉姐姐的

上衣,姐姐的上半身整个坦露在爷爷的眼前,爷爷赅人的尖手指在姐姐雪白细腻

的肌肤上贪婪地抓挠着,姐姐浪笑起来:“哎呀,爷爷,好剌挠啊,好痒痒啊!”

爷爷没有作声,两眼死死地盯着姐姐的胴体,突然,他俯下身去,伸出舌尖

舔吮起姐姐的小乳头,姐姐更加纵声浪笑起来,两条纤细的大腿不停地晃动着,

爷爷顺势抓住一条大腿,他仔细地审视一番,手掌哧哧地抚摸着,姐姐笑吟吟地

瞅着爷爷的丑态,爷爷摸了一会,竟然叨住姐姐的脚趾叭叽叭叽地啃咬起来,那

美滋滋的神态,活像是在品偿着香气喷喷的酱猪手,姐姐扭动着大腿,撒娇道:

“爷爷真好玩,啃人家的脚趾头,你不嫌臭啊!”

“不臭,不臭,”爷爷继续啃咬着,“特香,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

香喷喷的,一股奶香味!”

爷爷吮够了姐姐的乳头,啃饱了姐姐的脚趾,他再次将尖手指插进姐姐的小

便里,爷爷的尖手指每搅动一下,姐姐便闭着眼睛,咧着小嘴尖声的浪叫着:

“哎哟,爷爷,哎哟,爷爷……”

“好啦,湿啦,可以开苞啦!”说完,爷爷掏出大鸡巴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,

“辉儿啊,啥叫开苞,你马上就知道啦!”

爷爷的鸡巴很特别,跟他那干干巴巴的身材一样,细长细长的,并且极其可

笑地向左侧扭拐着,记得有一次,爷爷跟大伙一起站在墙根处撒尿,村民们看到

爷爷这奇特的鸡巴顺嘴说道:“嗬嗬,老院长,你的鸡巴好特别啊,怎么好像汽

车转弯要大回似的啊!”

可能是心太淫、太邪,爷爷连鸡巴都变成了弯曲的,在鸡巴根处,有一丛脏

乎乎的乱毛,呲牙咧嘴地向四面八方散开着,在昏暗的灯光下,爷爷尖细的鸡巴

头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浊光。他拽掉姐姐的内裤,将鸡巴头顶在姐姐光光溜溜的、

洁白无暇的阴部,爷爷用鸡爪般尖厉的手指分开姐姐胯间的一条细长的肉缝,我

看到姐姐的肉缝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。

哎哟,”姐姐正嚼着月饼的嘴巴突然尖叫起来,乱纷纷的月饼渣从嘴角里

滚落出来,“爷爷,好痛啊!”

哦,原来,爷爷将细长的鸡巴捅进姐姐的小便里,毫无思想准备的姐姐“啊

……”的喊叫起来,她惊恐地咧着嘴巴呆呆地望着爷爷,浑身突突地颤抖着,额

头上渗出大滴的汗水,爷爷的鸡巴继续往姐姐的小便里捅插,姐姐白嫩的大腿哆

哆嗦嗦,她将月饼放在炕上,把手伸向小便,她想挡住爷爷鸡巴的继续捅入:

“哦,哦,好胀啊,爷爷……”

“辉儿,别怕!”爷爷推回姐姐的手,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姐姐的小便里,他

喜滋滋地对姐姐说道,“辉儿,这就叫开苞,懂吗?女人早晚都得开苞的,早晚

都得有挨捅的那一天,不要怕,辉儿,一会就好啦,多捅几下,滑溜滑溜就好啦、

就舒服啦!听话,别乱动,爸爸明天给你买根大麻花。”

爷爷一边安抚着姐姐,细长的鸡巴一边不停地在姐姐的小便里进进出出,反

复地磨擦着,看着那可笑的扭动样,仿佛是要从姐姐的小便里挖出点什么宝贝似

的,姐姐抬着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身下,无比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亲爸

爸那根鸡巴在尚未成熟的小便里肆意捅插着。在爷爷的不停插捅之下,很快,姐

姐的小便泛起一片晶莹的光泽,爷爷的鸡巴进进出出非常的轻松自如,爷爷的鸡

巴每捅插一下,姐姐便仰头脑袋轻轻地哼哼一声:“哎哟,哎哟,哎哟……”

爷爷扭转了一下身体,结果,将干枯的屁股正冲着我,我看到随着爷爷不停

地捅插着姐姐,他的屁股下面有两个干瘪的、生着弯弯曲曲黑毛的肉蛋蛋非常好

玩地晃来晃去,啪嗒啪嗒地抽打在姐姐的小便上。

“哎哟,哎哟,哎哟……”

爷爷呼呼呼地喘息着,姐姐哎哟哎哟地哼哼着,望着眼前一老一小面对面地

跳着欢快的青蛙舞,我惊讶的眼珠都停止了转动,我木然地站在椅子上,心脏剧

烈地搏动着,喉咙管又干又渴,我吧嗒几下嘴唇润泽一番冒烟的喉咙。

可恶的爷爷继续无比卖力地捅插着身下的姐姐,我突然想起:“当年,爷爷

一定也是这样给妈妈开的苞吧?然后便生出了姐姐,而今天,爷爷又给他的女儿

开了苞,没准开会生出个什么玩意呢!”

一想起爷爷淫邪地纠缠着妈妈,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,以前年龄尚小,对爷

爷、爸爸、妈妈之间微妙的关系模糊不清,更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那种赤裸裸的

事情,今天,望着爷爷在昏暗的灯光下肆意狂捅着姐姐,我不由的联想到妈妈,

一想到妈妈,我对爷爷憎恶感有增无减。

我认为,妈妈的那个地方不应该受到爷爷的无端进犯,而应该是,是,是我

的……我对妈妈的那个地方充满无比的向往,随着年龄的增长,这种向往越发强

烈,一看到妈妈,我便兴奋不已,想入非非……

“哦,不行,爸爸不会答应的,他,他会的惩罚我的。”

我正想着妈妈,想着妈妈的那个地方,突然,姐姐的一声尖叫惊醒了我,我

抬眼望去,姐姐已经被爷爷捅插得通身汗水淋漓,小便处咕叽咕叽地发出脆响。

我看着看着,又想起了妈妈,一想起妈妈,再看着姐姐的淫态,我胯间的鸡鸡突

然奇妙地抖动起来,产生一种难奈的酸痒,我伸手握住鸡鸡轻轻地搓了几下,不

行,不解决问题,隔着裤子揉搓鸡鸡,尤如隔着鞋帮挠痒痒,啥事不当。

我解开了裤带,掏出鸡鸡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搓起来,哇,我的鸡鸡也像爷爷

那样,呼地膨胀起来,直挺挺地冲着房门,活像一根梆梆冰,我越揉搓,鸡鸡肿

胀得越大,越肿长,奇妙的酸痒感越强烈,酸痒感越强烈,我越想揉搓,我一边

望着爷爷和姐姐跳青蛙舞一边搓着鸡鸡。

突然,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脑袋瓜空前的涨大起来,并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

眩晕感,迷茫之中,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昨天夜里梦见的那个红通通的山洞,

我的身体现在真真实实地体验到在梦里才有的那种感觉,我又听到了妈妈的呼唤

声:“小蛋子,小蛋子!”

“妈妈,我在这那……”

“你过来啊,快点过来啊!”

“哎,妈妈,我这就来,这就来,我马上就来!”

听到妈妈亲切的呼唤,我的浑身暖洋洋的,我兴奋到了极点,我的眼前还是

一片无法抑制的模糊,在一片星光灿烂之中,我欢快地奔向妈妈,妈妈张开双臂

切地迎候着我,啊,妈妈,我终于找到你啦,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,在妈妈

的抚慰和亲吻之中,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哆嗦起来,我低头一看,从鸡鸡的顶端,

也就是平时撒尿的那个小眼眼里,淌出一滩白乎乎的东西。

“小蛋子!”妈妈突然板起了面孔,“你,你,你这是干什么呢?”

“妈妈……”我终于苏醒过来,我低头一看,妈妈站在椅子边,正一脸冷漠

地望着我,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椅子上,一只手依然握着

鸡鸡,那滩白乎乎的东西顺着手背滴达滴达地淌落下来,然后一点也没有浪费地

全部落在了裤子上。

“你干什么呢?”妈妈冷冷地问道。

“我,我,妈妈……”我不知如何作答,惭愧地低下头去。

“下来。”妈妈将裤子帮我提好,然后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了下来,我垂头

丧气,无地自容地被妈妈拽进了屋里,我不敢抬头看妈妈,我突然惧怕起她的目

光来,嗬嗬,这回可好,我和妈妈的位置正好来了一个对调,现在,我开始躲避

妈妈的目光,在妈妈的面前,我有了一种作小偷的感觉。

“上炕去!”妈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。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炕的,妈妈从悬在房梁上的竹杆上扯下一条毛巾:

“躺下去,我给你擦擦!”

我乖乖地躺倒下去,妈妈呼地拽掉我的裤子:“你可真有出息啊,瞅你做得

好事,啊,哎呀呀,弄得到处都是,好恶心人啊!”

妈妈将我鸡鸡上、裤子上的白东西仔细地擦拭干净,然后继续命令道:“好

啦,盖上被子,睡觉!”

……

我灰头灰脸地转过身去,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:“唉,我都做了些什么啊,

这不,妈妈生我的气啦,她不再理睬我啦。”

“小蛋子,来,盖上被子……”妈妈爬上了土炕,她扯过被子压盖到我的身

上,我没有动弹,我没有勇气转过身来面对着妈妈,更不敢像平时那样与妈妈嬉

嬉,抚摸妈妈的乳房。

“儿啊,”妈妈的语气突然和缓起来,她钻进我的被子里依然亲切地搂住我,

“儿啊,妈妈的好儿子,你可别学你爷爷那样啊!”

“妈妈……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,我再一次感觉到无尚的幸福,我忘却了

羞愧轻轻地转过身来,像以前一样,我把脑袋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胸乳。

“妈妈……”我撒娇般地拽扯着妈妈腋下的长毛。

“唉,”在我的拽扯之下,妈妈皱了皱眉,她按住我的手,无限忧伤地叹息

道,“老天爷啊,我前世作了什么孽,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呢?”

“哦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”隔壁再次传来姐姐的呻吟声,妈妈更为悲伤地叹息

起来。

“妈妈……”我在妈妈的怀里不敢造次,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妈妈。

突然,妈妈推开我坐起身来,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

外,我悄悄地爬到妈妈的身旁,妈妈木然地伸出手来放置在我的肩膀上:“孩子,

我的儿啊,这是个什么家庭啊!”

妈妈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述道:“小蛋子,你也不小啦,该懂事啦,咱们家的

这些热闹事你也应该知道啦,儿啊,你可千万别学你爷爷的样子,像个畜生似的,

不管是谁都想搞啊!”
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心里却嘀咕道:“我是不想像爷爷那样,可是,妈妈,

你哪里知道,我,我,我,我想你啊,我总想着有一天能,能……”

“儿啊……”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给我讲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、

令人惊心动魄的痛苦记忆: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***

儿啊,妈妈是个孤儿,从记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,妈妈悲

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,当时我还不满七岁。生产队长拉着

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,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

我:“多大啦?”

“快说话啊,”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,我低垂下头,队长推了

推我,“说话啊,院长大爷问你话呢,还不快点回答!”

“六岁半!”

“哪的?”

“一队的!”

“嗯,好,以后就住我这里吧,小丫头片子!”

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,他是敬老院的院长,我到敬老院的第

一天,他便分配我去干活,后来,慢慢地才了解到,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

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。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、像

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,你爷爷他欺上瞒下,克扣我们的口粮,还让我们打咯

巴、纳鞋底、缝鞋帮,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,钱吗,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

啦。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,不听他的话,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,一脚便将不服

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,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,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,

跪地求饶。

儿啊,你说说,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,再后来,你爷爷

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,如果他瞅谁不顺眼,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,那

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。用你爷爷的话说,

这叫什么:以毒攻毒,以夷制夷。

唉,妈妈当时还很小,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,你爷爷人家有文化,

听说还是党员呐,那年头,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,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,我

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,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,眼瞅着你爷爷在

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。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,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

还要大,只要他说一声:王队长,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!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,

第二天一大早,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。

如果你爷爷说:队长,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!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

柴去。

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,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,由于我年纪尚小,腕力

不够,一天也纳不了几双,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,你爷爷嫌我纳得少,

没少骂我,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。我一抬头,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

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,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,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

话起来,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:“你,先放下手中的活,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!”

“是,院长!”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,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。

不用问,我心里想:院长嫌我纳得太慢,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。可是,院

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,我不敢怠慢,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

店般的破房子。

“咣当……”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,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,我默默

地呆立着,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,院长厉声喝道:“跪下!”

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,院长绷着瘦脸

冲我走来,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,我惊赅到了极点:看来,院长今天不想

扇我的耳光,而是要用皮带抽我,一想到此,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

来。

扑啦,院长解开了裤子,可是,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

我,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巴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

男人那撒尿的玩意,我既害羞又害怕,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,我慌慌张张地

低下头。

“抬起头来!”

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,我咧着嘴抬起头来,院长已经将长鸡巴递到

我的嘴边:“张开嘴,含住它!”

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,我不敢违抗,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,院长立即将

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:“啯……给我啯,快点!”

一股令人窒息的骚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,我连大气都不敢出,憋

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,院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捅搅着:“啯,给我啊!快啊!”

在院长的催促之下,我强忍住恶心握住生满乱毛的鸡巴根便开始吸啯起来,

让感到我奇怪的是,院长的细鸡巴越啯越长,越啯越硬,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

的擀面杖。那个时候,我还很小,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,望着不断

胀大的鸡巴,我又是惊讶又是紧张。我继续不停地吸啯着,舌头反复不停地缠绕

着红通通的鸡巴头。而院长则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前面,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

辫,胀大起来的鸡巴不停地捅搅着我的喉咙,有好几次,鸡巴头甚至扎进我的喉

咙眼里,差点没把我憋死。

“哦……”也不知吸啯了多少时候,院长突然尖叫一声,我正纳闷,令我意

想不到

的事情发生啦,一股粘稠的、洁白的液体从院长的鸡巴头喷射出来,因为

没有任何思想准备,这些玩意全都射进我的嘴里,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,怔怔地

吧嗒吧嗒舌头,我感觉到这玩意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,反而挺好闻的,挺清香的,

还有点像是嚼咸盐那苦涩涩的滋味。

“咽下去!”院长命令道。

我不敢违抗,哧溜一声将那白些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,院长又将鸡巴塞进

我的嘴里:“快,给我舔干净!”

我伸出舌尖开始舔院长鸡巴头上剩余的白东西,我又奇怪起来,刚才又细又

长又硬的大鸡巴突然令人不可捉摸地瘫软下来,渐渐地又变成原来的样子,我心

里暗暗嘀咕道:男人的鸡巴真好玩,怎么像变戏法似的,一会大一会小的。

事后,我的口腔里又酸又痛,吃午饭的时候更是痛得流出了泪水,作为奖励,

开饭的时候,你爷爷多分给我半块玉米饼,我感到很满足,这是我进敬老院以来

吃上的第一顿饱饭。

唉,儿啊,自从那天以后,我除了纳鞋底,又多了一份工作,那便是每天都

被院长唤到办公室去,院长关上门之后,我便跪到地上给他啯鸡巴,我必须把院

长的鸡巴给他啯硬,然后还得把那些白玩意啯出来,再全部咽进肚子,最后,还

得把院长的鸡巴舔干净。天长日久,这道工序我全部熟练地掌握下来,我完全习

惯于舔鸡巴这一工作,更是闻惯院长鸡巴的气味,从此再也不感到恶心,反而闻

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,那味道就像是咱们吃过的臭米面,闻着臭哄哄的,可是嚼

起来却有一种奇妙的香味,并且越嚼越有味。

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,院长像往常一样,板着面孔,背着双手走进大房子检

察我们的工作,也像往常一样,院长冲我冷冷地使了一个眼色,我非常听话地放

下手中的活计,默默地跟着院长走出了大房子。

走进办公室,我像往常一样跪到办公桌旁机械地张开了嘴巴准备迎接院长的

大鸡巴,也像往常一样,院长得意洋洋地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嘴里,给院长啯了将

近半年的鸡巴,我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,甚至可以说达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,我

可以地极短的时间内将院长的白玩意吸啯出来,这样,我可以省却许多气力,并

且口腔不会因长时间的吸啯而感觉着又酸又麻。

“把裤子脱下去!”我正卖力地吸啯着,院长突然把大鸡巴从我的嘴里抽了

出去,他面无表情地说道,“站起来,把你的裤子脱下来,然后坐到椅子上去!”

我无比恐惧地望着院长,我虽然年龄尚小,可是,我却知道,女孩子脱裤子

光身子是件最羞人的事,尤其重要的是,女孩子的小便那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

啊。看到我迟迟不肯动弹,院长像头恶狼般地干嗷起来:“听到没有,把你的裤

子脱下来!”

在院长那恶狠的目光注视之下,我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乖乖地解开了裤子,我

红胀着脸将裤子褪了下来,最后,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衩,女孩子那与生俱

来的羞耻感使我停下手来,院长见状,伸出手来哧的一声将我的小裤衩拽扯下来,

我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顿时无遮无掩地呈现在院长的眼前,院长命令道:“去,

坐到椅子上去!”

我刚刚爬到木椅子上,院长一头扑将过来,他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双腿,两

只老鼠眼色迷迷地盯着我的下体,我羞臊到了极点,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
“啊……”突然,我的小便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,我“啊……”的一声

睁开了眼睛,我向下一望,我的妈妈哟,院长,也就是你爷爷,正握着被我舔硬

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往我的小便里面捅插着。

“院长,好痛啊,不要插啊!”

我的小手死死地按住了小便,可是,你爷爷根本不理睬我,对于我痛苦的叫

喊声更是置之不理,他呼地推开我的小手,我感觉到手掌粘上一股湿乎乎的东西,

我放到眼前一看,啊,是血,是鲜红鲜红的血水。一看到血水,我更加恐惧,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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